玄光也难。此刻他忽然觉得有点庆幸,有个这么刁钻古怪的媳妇,好在自己是个不凡人。 而荀谖正促狭地瞧着他:“王爷行吗?” “王爷不行吗?”危安歌没好气地回了一句。 他随手扯过一件披风给荀谖披上,这才牵着她的手走到门口。屋檐下挂着风灯,细密的雨点在晕黄的灯下交织迷离。 “做什么?”荀谖有点意外,她开个玩笑而已,不会真要去钻雨隙吧?这是根本不可能的呀。 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