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对这儿可是很熟的。” 他显然误解了杜蘅说的‘办正事’是什么意思。 “既然你这么熟,那就给你个机会,带路。”杜蘅也不解释,顺着他的话说。 带路?带去哪里?杜蘅没说,他也不在意,热情的向第一次来这儿的三位介绍这间又有历史感又现代化的s市豪华大酒吧。 嘈杂的环境中,越往舞池中央,他几乎得用吼的才能让他们三人听到他说话,但他竭尽努力的表现似乎根本没有落到杜蘅和白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