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索。

“也是，那个时候的条件也不允许。”顾老爷子想了想，那几年监控之类的还没有这么发达，在城市里还好，要是那种小乡镇和小县城的话，条件真的达不到。

“嗯。”易南应了声，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。

她现在努力强大自己，为的就是能做更多的好事，如果遇到了不公平的事情，她也能第一时间站出来。

以前的事情她也不会忘记的。

“没事的，都过去了。”易南冲着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