持着恰到好处的笑容,“泞泞对我的敌意还是很大呢,我只是关心你母亲而已。” “盛夫人的关心,我母亲要不起。今天我已经把欠你的都还了,以后我们各走各的路。”说完微鞠躬离开。 “你凭什么觉得还完了?” 柳望泞冷笑:终于装不下去了吗。 转身,“那你是希望我告诉陆子宜,今天她的琵琶被毁是你引导薛芷姗动的手。第三轮她的麦克风出不来声音,也是你找人悄悄换的。第二轮她的水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