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信件一类的东西,床边矮柜,窗下茶案都堆积着不少,想来是将寝殿当做了办公之所。 在高公公的搀扶下坐到床沿,顺手拿起了北方三城新呈上来的奏报翻看着。 高公公轻叹口气拿了厚实些的披风给他披上,压低声音忧声道:“陛下,接下来该怎么办啊,小小姐这一离开云都,怕是凶多吉少啊!” “该来的总会来,躲又怎么躲得掉呢?”声音拖得长长的,悲叹里掺着苦笑。 这些年来他把苦涩酿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