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谨移开了视线，看着远处，不再说话。

意笙甚至怀疑，他这样只是试探她而已。

不然，为什么连她的答案是什么，他都觉得可有可无？

他刚说的是疑问句吧？还是肯定句？

他不再吭声，她也就不再说话，站在身边，世界清静的就只剩马路上传来的车声。

如果就这样能天荒地老，似乎也不错？

手机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很不合事宜的响起，意笙接了起来，看到来电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