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光滑且细腻的玉腿,顿时落在了我的掌心。 “你真想死!!!” 余徽怒声咆哮,如同母狮被骚扰。 我狠狠瞪了她一眼,“你吼个几把毛,想比声大我给你牵头驴来!” “你就不怕我打死你吗?!” 冰凉的枪口依旧抵在我的额头上,但我是它如无物。 “你要是能开枪早他么开枪了,你不敢开枪,你怕打死我之后,你也就死了。你不怕死,但是你怕你死后,你枪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