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就要走。 吕老四继续敲打起桌子,之前我就说过,他敲打桌子要么是思考问题,要么是愤怒到极致。此刻再看他眼神中冷冽的杀意,我就明白他什么意思了。 下一瞬,吕老四几不可察觉的向我点头。 然后在赵尚年途经我身边时,前一刻还一个活生生的人,下一刻就倒在地上捂着脖子双眼瞪得比驴眼还大。 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,但口腔中‘咕噜噜’的尽是血泡的声响。 将刀锋上的血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