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克里刚,你现在可还有遗言?”我笑着走了上去,彼得和安德烈的退出,让克里刚没有一点机会,他也明白这一点,所以面如死灰。 “呵呵,想不到我克里刚堂堂教堂第一黑衣大主教,竟然回落到这般田地,被一个上位神威胁。”克里刚苦笑道。 “其实吧,我跟你们教廷没有什么恩怨,只不过当年路过克劳福德的时候,看不惯你们教廷那种明里救世扶人、暗里却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,就随手灭了一个红衣大主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