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途我换了好几辆出租车,到了郊区一个比较偏僻的位置,让司机在路边等我,便走向了不远处的一个小旅馆,进旅馆之后开了房,交了三天房钱,将把木雕放在了房间的柜子里。 接着我拿出手机,把刚买的电话卡插进去,拨通了大胡子的电话。 大胡子的号码自然不是他给我的,而是我和胖子在草药铺隔间的一张旧诊单上看到的。 电话几乎是秒接,大胡子焦急的声音传来:“啊飞,你那边怎么样了,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