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奎叔,你怎么成这幅模样了?” 我大吃一惊,吴奎眼窝深陷,额骨外凸,不光看起来颇为狼狈,身上还有一些伤口,尤其是手上还缠上了布带,里面隐隐有些血迹渗出。 吴奎惨笑,道:“每天摸爬滚打又没地方洗澡,吃的喝的都用完了,能不狼狈么?” 我一阵失语,不过想想也是,足足半个多月,到现在能活着就算不错了。 接着,吴奎跟铁头打了声招呼,便将我拉到了门外一处隐蔽的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