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灿yAn大大咧咧的躺在我的床上、霸占了我超过一半的位置,那姿势宛如一条大狗狗躺在草皮上舒服的晒着太yAn,只是那个草皮是有限的,因为那是我的床。 我皱眉、不可置信地低头看他,问道:「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?」,压抑着愤怒和委屈、我深呼x1一大口气:「我高中,扣除掉高一没跟你同过班的一年,有整整两年!两年!每天被你按着头写数学你忘了吗?」 听到我的一番说词,顾灿yAng起唇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