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我上次见她时,状态好了不少,脸上也有血色了,因为做化疗剃了光头,头上戴着一顶可爱的帽子。 见到我,她立刻叫我了我一声“陈叔叔”,我们仅有一面之缘,她还记得我。 我看着她笑了笑,走到床边,向她问道:“颜颜,好些了么?” “嗯,我好多了,陈叔叔。” 不知是不是自己当了父亲的原因,现在只要一看到和小满差不多大的孩子,我就很想去亲近。 我伸手摸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