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小时后安澜就又来了医院,还给我带来了鸡汤,鸡汤是用山药和玉米炖的。 她坐在病床旁,拿着勺子一勺一勺的喂我喝。 其实我现在完全可以自己来的,可是她不让我动,看见我嘴角溢出来一些汤汁,她又急忙拿纸巾帮我擦去。 那无微不至的样子,不仅让我想起了我的母亲。 记得儿时,有一年我肺炎厉害,母亲背着我跑了好几个医院才治好。 那段时间,她几乎倾其所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