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抱着自己的头,然后又用拳头重重敲击着。 可还是发泄不了心里郁结的燥闷,它就像无数根刺一样,扎在我精神最脆弱的地方。 我几乎崩溃的说道:“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,而且到底有没有发生关系还说不清楚,可能她就是在恶搞我……因为我一点感觉都没有,我……” “你别说了!”安澜顿时大怒道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