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澜并没有发现我,我也不想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,可是就有那么一两个瞬间,忍不住看了看她。 我只是感到奇怪,她现在还在坐月子,怎么能随便外出呢? 我很想上去问问她,可是心里又有几分犯怵。 此时,她已经将外套脱了下来,安检员先用仪器在她身上扫了扫,又捏了捏她扎起来的头发。 确定没问题后,给她放行。 她很礼貌的说了声“谢谢”,然后便穿上外套向候机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