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安澜分开后,我又独自一人回了和周沫的住处。 我感觉这里就像一座监狱,将我的整个身体和灵魂都禁锢住了。 站在楼下,我没有立刻就上楼,因为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去面对周沫。 实在太难了抉择了,孩子是无辜的啊,要是真让她打掉,那好歹也是一条命啊! 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