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开着车带着苏桃去了派出所,不是我们小镇的派出所,而是区里的。 苏桃完全没有一刻犹豫,到派出所后,她就将周博当年对她的凌辱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民警。 我不知道她在和民警说出这些痛苦的过往时,是何种心情。 我只知道她又哭了,哭得很狼狈。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,没有什么比贞洁更重要的,可是她连贞洁和尊严都没有了。 直到民警将她所赘述的全部内容记录下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