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他心里,能接受的最低价。 黄权往前垮了一步,沉声开口。 “吕不奸,我从未见过你这等厚颜无耻之人,这样的话你也说得出口?老掌门收留我,那是我欠老掌门的恩情,与你何干?至于宗门培养,呵呵,我这些年我为门派出生入死,大伤小伤几百处,培养之情早已还清,你没有资格拿这话说我。” “看来你和这些人过节不浅呐。” 少年见到黄权和吕不奸争执,顿时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