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尼玛脸色不曾有过任何的变化，他的眼里闪烁着平静的光芒。

“我的好女儿啊，你说这样的话，可真是让人心寒呢。我对你不好吗？你怎么能对我说出这样的话？”

也许是听到办公室里有动静，顾子琛一行人迅速闯了进来。

办公室里瞬间多出了许多的人，曹尼玛甚至没有多余的惊讶之色，平静的反应让人觉得哪里不对劲。

就仿佛，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。

“都来了啊，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