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”

云笙也同时想到了这种可能。

“她是故意的。”

穆谨行唇角微勾，“或许她离世之前就想到了，杨茹发现了她的调香天赋，必然会去找她留下的香方，她怕不能将真正的香方留给你，便写了一份假的。”

“而云夕柔手上，就是那份假的。”

“所以，你想想，你母亲会把正确的香方留在什么地方？”

云笙眼前一亮，“我知道了。”

如果穆谨行的猜测是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