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穆眼看着时间也不早了，于是跟周小素说了一声打算回去。

李妮说道：“你要回去了吗？我顺道送送你吧。”

念穆心想，有顺风车搭乘也挺好的，于是点头答应。

上了车后，李妮开车往她公寓那边开去，两人有些沉默，念穆打破了沉默，主动问道：“你最近是不是睡不好？”

李妮疑惑，问道：“我的妆花了吗？”

“没有，你的妆还很精致，但是我还是能看出些什么来。”念穆指了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