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半年的个人画展已经开始筹备了,他在这种时候发疯,你说头疼不头疼嘛。”慕浅说,“其他人哪里搞得定他,只能我亲自出马了。” 霍靳西听了,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。 这一论点倒是没问题,慕浅的画廊里虽然人精不少,但以那个叫“司霆”的画家的发疯程度,可能除了慕浅,真的谁都降不住。 如此看来,她这趟出差,是非去不可了。 “既然他在海城,那去别的地方是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