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哭之后,平复下来,景厘做的第一件事,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。 他的手真的粗糙,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,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,微微泛黄,每剪一个手指头,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。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,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,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。 只是剪着剪着,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。 她很想开口问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