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待她说完,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,说:“你知道,除开叔叔的病情外,我最担心什么吗?” 景厘整个人依旧是有些迟钝的,“什么?” “一,是你有事情不向我张口;二,是你没办法心安理得接受我的帮助。”霍祁然一边说着话,一边将她攥得更紧,说,“我们俩,不是不相关的两个人,从我们俩确定关系的那天起,我们就是一体的,是不应该分彼此的,明白吗?” 景厘明白。 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