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都不再存在。 霍柏年本性难改,而程曼殊既无法改变他,又固执地不肯放手,终于造就了今天这样的局面。 霍靳西走到程曼殊的卧室门口,程曼殊的声音骤然清晰起来,尖细的嗓音夹杂着不堪入耳的谩骂,像一个思路混乱的疯女人。 对于这样的情形,霍靳西不是不心疼,只是心疼得多了,渐渐也就麻木了。 毕竟这样的状况不是不可改变,只是当事人固执地不肯去改。 相互折磨,也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