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自顾自地摇起头来,“不对,不对,你明明不恨我,你明明一点都不恨我……” 她重新靠上他的肩头,看着他线条分明的侧脸,低低开口:“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啊……” 她一面轻轻蹭着他的脖颈,一面伸出手来,摸到他的袖口,轻轻地抠了起来。 这是她从前的惯常动作。 有事求他,又不敢太过明显,也不敢跟他有多余的身体接触,便只是像这样,轻轻地抠着他的袖口。 而他总是纵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