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地倚着霍老爷子,一言不发。 …… 霍靳西并没有失去知觉太久。 一向紧绷的精神状态在昏迷之中也没有得到放松,他知道,自己不可以倒下。 醒过来的时候,他是在休息室内,屋子里只有他自己,床头挂着吊瓶,另一头的针扎在他手背上。 霍靳西缓缓坐起身来,拿手撑住了额头。 他整个人昏昏沉沉,一颗心却仿佛空泛到极致。 总归是难过的,可是难过又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