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不安的程度很轻,却深入骨髓,无从排遣。 唯一能做的,似乎就是不断地进行确认,确认……她是他的。 于是霍靳西反反复复确认了许久,直至慕浅筋疲力尽,再懒得多应承他一分钟,偏了头作死尸状沉沉睡去…… 这一觉睡醒,已经是第二天日上三竿。 慕浅睁开眼睛时,霍靳西自然已经不在,只是她下楼的时候,发现霍祁然竟然还在家里。 最近她早出晚归忙得很,好几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