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是家庭变故,同样是孤身承担所有,那一瞬间,她松开了门把手,低低回答了一句:“我没走错。” 他抬眸看了她一眼,眸中依旧没什么情绪,只问了一句:“谁让你来的?” “贺先生。”她说。 他听了,似乎是明白了什么,唇角勾起一抹冷淡的笑意。 “那你自便。”他说。 说完他便不再看她,兀自抽烟喝酒,看手机打电话,丝毫没有将她看在眼内。 她全身僵硬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