设简单到极致,偌大一个客厅,仅有一张沙发。 此时此刻,叶惜就坐在那张沙发里,一动不动。 直至有人为她摘下了脸上的眼罩。 眼前是一间陌生的屋子,斑驳的地面,泛黄的墙体,空旷到冰凉。 窗外,是郁郁葱葱的树林,不辨南北。 没有人跟她说话。 身后的人在解开她眼睛上的眼罩之后,就悄无声息地退到了旁边。 叶惜没有惊,也没有怕,整个人异常地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