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蓦地一黯,却没有说什么,只是缓缓让开了进门的路。 陆沅拎着行李箱径直走进去,头也不回地上了楼。 容恒在门口站立片刻,忽然重重踹了一脚面前的地皮,这才也转身走了进去。 等到陆沅放好行李下楼来时,容恒喝另一个警员已经坐在沙发里,一面等待一面低声交谈,整理着记录本。 听见脚步声,容恒才抬起头来,看她一眼之后,缓缓道:“可以开始了吗?” “当然。”陆沅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