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似乎是一条完整的线,大概也不是她自己能够控制的。 千星这么宽慰着自己,却丝毫不能让自己宽心。 她在酒吧里一待就待到凌晨,见再多的人,喝再多的酒,参与再多的热闹,都没办法把这条线赶出自己的脑海。 酒吧热闹快要散场的时候,经理走过来问她要不要即兴上台打个碟,千星没有心情,摆摆手拒绝了,放下酒杯,起身往外走去。 她今天晚上实在是喝得有些多,因此并没有走大路,而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