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柜子上时,也只是说了两个字:“草莓。” 她当然知道那是草莓,她用不着他多说。 所以,这样的沉默似乎也没什么不好,她乐得清净。 一旦清净下来,她也不可避免地变得沉默,可是这沉默只限于在霍靳北面前—— 在霍靳北看不见的地方,她很忙碌,很活跃,穿梭于这个楼层的各个病房之间,致力于跟这层楼的所有病人都混熟。 霍靳北似乎对她的动态一无所知。 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