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毕竟从前的每一次相遇,她总是表现出强烈的抵抗。 那对他而言,应该已经形成一种习惯,或许,还成为了一种心理阴影。 想到这里,她心头不由得又生出不安来,用力捏了捏自己的手心,才艰难化解了些许。 霍靳北安静地看了她片刻,终究恢复了寻常的模样——寻常对待所有人的模样。 “什么时候回的桐城?”他问。 千星如实回答:“一周前。” “是吗?”霍靳北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