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样子,以前还在桐城的时候多好啊,那时候离得又近,她工作也没那么忙,你们俩也还……” 说到这里,谢婉筠就忍不住叹息来了一声。 容隽听了,微微一笑,道:“唯一有能力,是可以在事业上取得更高成就的,也许是我的存在束缚了她。” “女人要那么高的事业成就有什么用?”谢婉筠说,“为了事业放弃婚姻和家庭,放弃你,值得吗?” “也许她认为值得呢。”容隽说。 “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