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仍旧是不怎么清醒的,闻言呆滞了许久,却没有再哭。 直至容隽都差点睡着了,才终于听见她的声音:“容隽……” “嗯?” “我们要一直这么好……”她说。 容隽蓦地低笑出声俩,随后又亲了她一下,说:“那是当然。我们会永远都这么好的……” 她仿佛是定了心神一般,朝他怀中埋了埋,闭目睡了过去。 …… 第二天早上容隽先醒过来,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