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后再谈。” “好啊。”乔唯一应了一声,随后道,“反正我下午没有别的事,你什么时候开完会告诉我一声,我等着。” 容隽又看了她一眼,起身就走向电梯的方向,可是走到一半,他却忍不住又顿住了脚步。 他有什么好怕的呢? 她有话想跟他谈,他心里也同样有话想要跟她说——如果她真的说出一些言不由衷的话,那他不是也有可以拆穿她的理据吗? 毕竟那天晚上,她那两次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