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他的理据……也不过就是她那两次哭。 乔唯一顿了顿,才缓缓开口道:“我也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,那就从宁岚见你的那次说起吧。” 容隽怎么都没想到她一开口会说这个,不由得一愣。 毕竟,他终于认识到自己这么些年给了她多大的压力,就是从跟宁岚那次见面之后—— 一想到那次见面,宁岚对他说的那些话,他都只觉得如坐针毡。 因此乔唯一从这里切入,他那原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