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里都是安静无声的,如同不存在。 也不知过了多久,在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其实是安全的之后,她终于渐渐有了自己的活动范围,开始走出那间房。 最开始的那段时间,也不过是偶尔在屋子里跟他打个照面,低低喊他一声“大哥”便又匆匆消失。 直到后面有一天,他因感冒起晚了,头晕脑胀地换了衣服,下楼时,她正站在楼梯底那扇落地窗旁—— 明亮晨光之中,她一身白裙,站在那束光中间,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