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望津淡笑了一声,“怎么,心疼了?” “是不是你做的?” “你这是过来找我呢,还是过来探望他的?” “是不是你做的?” “你觉得是不是我做的?” “是不是你做的?” 无论申望津说什么,庄依波始终只是固执地重复着这一句,仿佛没有得到他的正面回答,就永远不会放弃。 申望津唇角的笑意终于渐渐消失殆尽。 他缓缓低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