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自己是不是已经好了。 申望津的手放到她额头上,却只是静静看着她,久久不动。 “是不是不烧了?”庄依波说,“我自己都感觉得到——” 话音未落,申望津忽然低下头来,封住了她的唇。 庄依波蓦地顿住,回过神来,却只是乖乖承接。 最终她也没能如愿离开医院,不仅她没有离开,连申望津也留在了医院。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,内心始终有些不安。 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