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波这才终于得空出来,转头看向了微微拧了眉站在旁边的申望津。 而申望津也正看向她,仿佛还等待着她的答案。 庄依波有些心虚地拨了拨头发,这才道:“他妈妈有事出去了,让我帮她看一会儿孩子。” “一会儿是多久?”申望津看了看手表,问道。 “也就……半个多小时吧。”庄依波说。 “每天半个多小时,那时间也不短。”申望津说,“所以,月工资多少?” 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