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尔兰?”申望津思索片刻之后,挑了挑眉,道,“凄凉了一点。” “不凄凉。”庄依波说,“去自己喜欢的地方怎么会凄凉?” “一个人也不凄凉?” “不凄凉。”庄依波回转头来看向他,道,“别人看我是一个人,我知道我自己不是一个人,就足够了。” 她说这话的时候,眉目含笑,眼里都是明媚的光芒。 她很擅于知足。 申望津走近她,伸出手来握住她的手,另一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