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上三竿。 唐婉儿醒来,沉沉地,头痛欲裂,不知怎的。她撑着脑袋,是病了? 要写请假条,今天不是周末吧? 当唐婉儿抬头看了看古代的木床的时候,看着自己青葱般细长宛如玉器的手,强烈的现实感摆在她的眼前:自己不在学校,也不在自己出生的世界,亦失去了自己原本的身体。 她粗略地环顾了四周,是昨天的客房,只是头确实不舒服。 她一时半会没想起来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