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“疼疼疼!” “二爷!我真知道错了,您别拧我耳朵呗!” 二爷爷直接无视我的话,将我拎到家中所设的神坛前跪下。 神坛并未供奉任何神仙,只有天地二字。 在矮神坛一节的木板上,倒是供养着两块牌位。 一个牌位上刻着胡白月三个字,另一个牌位上是空的。 从我记事起,二爷爷就让我管这块刻有胡白月三个大字的牌位叫干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