嫂子错了,还请你大人有大量,原谅我们这几年的不对。” “唉,嫂子,这是做什么,都这么多年过去了,还提这些做什么。” 郑芸淑赶忙扶起了她,她的性格本就不是记仇的人。 既然人家都已经道歉了,那也没必要继续小题大做了。 “侄子你看,我们歉也道了,跪也跪了,你看这病…不如就帮帮二叔吧。” 林达海谄媚地说到,心心念念记挂着自己的不举之症。 “道歉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