饮而尽。待到一曲作罢,他晃了晃空荡荡的酒壶,有些不快地将其丢在一旁。然后他似乎有些困倦了,便摆摆手,示意台下的舞女全数退下。 他微醺的脸上露出笑容,说“你这人,总是如此不会享受。”台阶下已经没人,他这话却是对穆长笙说的。 “老师不许饮酒。”一旁的穆长笙答道。 叶暮山摇了摇头,叹道“怎的如此迂腐,老师他老人家都不在了。” 穆长笙的脸色阴沉下来,皱着眉头似是对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