掩映下,他的脸色仍然有些苍白,素色的衣袍随意地展开,露出里面缠满了绷带的胸膛,在左胸附近,还渗透出些微的血迹。 “你对自己都这么狠。”萧祺默然片刻后,才开口道,“你怎么确信能够重伤而又不致命呢?” “在下学过医术,勉强算得通晓医理,只是少有机会能对自己动刀罢了。不过重伤总比丢了命好。”卫伯瑜咳嗽两声,胸口剧烈地起伏着,血色鲜红惊心动魄。 萧祺不免皱起眉头问“你这般模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