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亦澜百无聊奈地把玩着手里的树枝,在地上胡乱画着。 他不时抬头望一眼身后那棵参天的古木,站在地面上,几乎望不到顶。巨大的树冠仿佛乌云一般在高处展开,却不遮蔽日光,萧亦澜在底下没有看到树下阴影,仿佛那树冠真的只是云一般的幻象,任由阳光随意穿透。 这棵古木是萧亦澜见过最粗的,足要十数人环抱,粗细几乎能塞得下奔海城的城门。其根系也十分发达,像脉络一样以树干为中心,向四周延伸,